20051002

歸去的時後,應該是三更時分了。獨我隻身一人,將黑夜傾飲,乍醒還醉。
站在家門口,母親已經熟睡了吧,幾番敲門都沒回應。我搖着酒瓶,憑着欄杆,靜聽萬籟歌聲。

左思又想,只恨這身臭皮囊,甚麼時候才能擺脫那營營役役?

星空照耀長夜,凜風劃過長街,吹平了草地。

遠看那小舟也隨風而逝。好吧,那麼我,也該隨着江海的流水,寄託餘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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